白衣天使：……
……
于是接下来，云峰打了一晚上的客服电话，结果要么是无法接通，要么就是让他在网上提交相关材料。
可问题是他的账号已经被封了，根本没地方提交材料。
于是这就成了死循环。
不过肌肉型男答应帮他想办法。
搞完了这些事，他刚打算睡觉，结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哪位？”
“小伙子，我是你大爷啊！”
“我还是你大爷呢！！！”
云峰心说这特么有病吧？估计又是哪个黑粉恶作剧。
当初他的电话号码被妹妹和陈青卖了之后，就经常有人打电话骚扰。
挂断电话，他点了一根烟，结果吸了一口，没想到这个号码又打过来了。
“小伙子，我真是你大爷啊！”
“我……”
他刚想骂回去，突然觉得这人声音有些熟悉，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就是服装厂的看门大爷！
“哎呦，不好意思啊大爷，我没听出来，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说正事吧，你要的我查的资料没查到。不过……我在厂里找到了一个认识李丽的女工，今晚她刚好上夜班，所以这会才给你打电话，你等会啊，我把电话给她。”
很快，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找的李丽是不是三四年前在我们这打工的？扎两个麻花辫，上嘴唇有颗痣，大眼睛高鼻梁，她男朋友姓云，云彩的云？”
“对，是她！”
虽然没见过李丽的样貌，但在一家工厂，男朋友姓云，那应该就没错了。
电话里，这女人嗯了一声。
“那就没错了，当时我和她在一个生产小组。她不太喜欢说话，和我们交流的不多，所以我知道的信息有限，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李丽的家庭地址你有没有？”
“我只知道她是滇南人，具体的籍贯地址我也不清楚。”
云峰有些失望，不过一想这也正常，只是普通同事而已，谁又能知道谁的家庭住址呢？
“我想问问，李丽和她男朋友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反常？”
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思考了一会，随后摇头否认。
“没有吧……当时他俩头一天下了班，第二天早上就没去厂里了。”
“那他俩的感情怎么样？有没有吵过架之类的？”
“没有，他俩感情挺好的，就住在我们厂旁边的城中村，下班后经常一块去附近的西华路散步。哦，对了，我记着他俩走的头一天晚上，我在西华路还碰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