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可能是刚过易感期,没控制住,抱歉。”
陆濯此时染上了和云霁一样的病症,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和抱歉,其余的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没事……”云霁迅速走到一边,还有些惊魂未定,“东西我拿到了,路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云霁!”
陆濯还是没忍住叫云霁。
云霁没转身,只是微微侧头。
“照顾好自己。”
陆濯只是看似风轻云淡的嘱咐,像以前一样,又哪里都不像。
“好,你也是。”
云霁走了,陆濯坐在位置上缓了很久,沉重地靠在椅上,揉着眉心,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可以和云霁好好说话的,可他总是不受控制一样的做出一些蠢事,说很多傻话。
“哟,颓废了?”裴衍叼着根棒棒糖走进陆濯的办公室。
陆濯依旧闭着眼睛,没说话。
“你欺负云霁了?怎么他走的时候眼睛那么红……”裴衍没有了往常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陆濯坐直了身子,拿起文件又放下,“走,去喝两杯。”
“你这——”
“不去我自己去。”
“陪陪陪,去去去!”裴衍将嘴里的糖咬碎,“兄弟失恋了,我肯定陪!”
……
云霁开着电驴,平日里云霁很少拧到底,今天却是不同,云霁一路上都没松手,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家。
到了家门口,看见门口的人,云霁被吓得一愣。
“陆……总……”
陆骋站在云霁的家门口等了人很久,才终于看见云霁,云霁被人看得浑身发怵,不用想也知道,陆骋来者不善。
“你又去找陆濯了。”
陆骋像一个审判者,无情地宣告云霁的罪行。
“我只是,有东西落在他那里……”
因为陆湉的事情,云霁对陆骋总是带着畏惧与愧疚。
“我不想听你那些荒诞的理由,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
陆骋说完,直接绕过云霁离开,云霁走上前刚想开门,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后颈处一阵痛感传来,云霁直接被人一棍子打晕。
“带走。”陆骋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云霁,不带有一丝情感。
翌日,郑溱先到了办公室里,左右看看发现云霁还没有来,有些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