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景帝刘启继位那年,长安城的八卦小报《长安夜话》头版头条爆了个大瓜:「备胎皇子逆袭上位!前任三皇子接连夭折,窦太后儿子终成嫡子」。这位新皇帝一登基就玩起了「职场新人三件套」:大赦天下是给全体员工发开门红包,免除一半田租相当于给基层打工人涨工资,还特意给文帝建太宗庙,在未央宫正殿挂了幅比人还高的前任 CEO 画像,生怕列侯们忘了「嫡子继位」的合法性。
御史大夫晁错的办公室最近成了长安城的「改革司令部」,这位走路带风的战略总监每天抱着等高线地图晃悠,竹简上用红笔圈满了吴国的盐场、楚国的粮库、赵国的铸钱炉。「老板您看,吴国光卖盐一年就赚几个亿,相当于独立子公司垄断市场;楚国竟敢在祭祀时让宫女陪酒,这是踩了企业文化的红线!」他把竹简往景帝面前一推,袖口还沾着没拍掉的木屑 —— 昨晚熬夜做 PPT 时蹭的。
汉景帝盯着地图上像肿瘤一样凸起的诸侯国,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御案。他想起文帝临终前的叮嘱:「诸侯虽强,可缓缓图之。」但晁错的话像根刺扎在心里:「现在不削,等他们上市融资(招兵买马),总公司拿什么跟他们斗?」终于,他咬咬牙在削藩计划书上盖了印,却没注意到竹简边缘写着晁错的小字备注:「建议先拿刺头开刀 —— 吴王濞」。
公元前 154 年正月,吴王濞的反旗刚在广陵竖起,长安的驿马就快被跑死了。七国联军二十万人马,像七只饿狼直扑洛阳,檄文写得义正言辞:「诛晁错,清君侧!」景帝看着檄文上的「清君侧」三个字,后背发凉 —— 这是说朕被奸臣裹挟了?
袁盎的建议来得正是时候:「叛军就是冲着晁错来的,杀了他,兵自退。」景帝就像遇到 KPI 考核不合格的部门总监,立刻挥泪斩马谡。晁错穿着朝服去东市时,还以为是开紧急会议,直到看见刽子手的鬼头刀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早知道该在方案里加个『削藩缓冲期』,比如先收税收权,再慢慢来!」血溅刑场那天,长安的天气格外冷,连卖糖葫芦的老汉都嘀咕:「新老板这甩锅甩得比我转糖画还溜。」
但叛军没退兵,景帝才发现自己犯了职场大忌 —— 牺牲中层换和平,只会让基层觉得老板软弱。他连夜召见周亚夫,把太尉印玺往桌上一磕:「老将军,当年您爹周勃定诸吕,现在轮到您定七国了,别学我犯傻,该硬刚就硬刚!」
周亚夫的战术会议开得像互联网大厂的头脑风暴:「吴楚联军看似强大,实则粮草全靠淮河运输,就像电商平台依赖单一物流商。」他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淮泗水道,「派轻骑兵绕后,断了他们的粮草,比打价格战还管用。」
昌邑城下,梁王刘武的求救信堆成小山,周亚夫却像个冷静的产品经理,任凭前线喊破喉咙,就是不发货。「梁王扛得住,吴楚联军扛不住。」他对着地图自言自语,「等他们饿到用户流失(士兵逃散),就是咱们收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