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我被饥饿和寒冷唤醒,打着寒颤锁上店门,又迷迷糊糊来到吧台内,找了几块配餐饼干充饥后,只能用店里咖啡师的围裙当被子,蜷缩在吧台内特意为陶冬萍做的迷你电热炕上,来度过这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
我又一次从迷你电热炕上掉到地上后,终于忍受不住饥饿强行把脑子唤醒。瞄了眼手机里仅剩下四位数的存款,又毅然决然的走进了隔壁的早餐店。
店内的顾客不多,除了取餐的外卖小哥,只有寥寥几位愿意早起冒着严寒出门的学生。
不巧的是就这几个学生中还有认识我的人,毕业多年还能被叫一句师哥,那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可如今听到的只有嘲笑和不耻。
我本以为他已经可以从容的面对这一切,可那些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却仍像是一座座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熟悉的胖老板娘看出我的窘迫,依旧热情的问我是不是老样子,还贴心告诉我不用排队,马上忙完了就派人帮忙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