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到了机场,办理了登机手续后,我静静的坐在安检口等待着,等待着未知与茫然。
短短的三个月时间,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在希望过后的未知与茫然,我用一句自我安慰式的“长痛不如短痛”,便草草结束这短暂的欢聚与希望。
看着昏暗中海天交织的一线,那个曾让我无比期待的阳光,终于消失了。
我想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又何必留恋这里的阳光呢,或许我也不属于那个生活了十一年的,四季分明却固执的叫长春的城市,可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的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地点,可思索过后,原来都是我和陶冬萍一起想去却没去过的地方,我想...我应该回家了。
回到那个名为齐齐哈哈的小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和老爸钓钓鱼,和老妈打打麻将,在凉爽的夏夜吃上一顿地道的烤肉,在冰冷的寒冬吃上一顿羊肉火锅,如果还有缘分的话,就找一个普通的姑娘,平淡的度过一生。
不知为何,我又控制不住的望向她可能出现的楼梯口,在匆匆而过的人群中,去寻找那个叫我“亲爱的”的姑娘。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有期待,但直到登机的广播响起,那个让我期待的姑娘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