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陶冬萍入股小棠公司的事,既然小棠说她的母亲已经同意,我也没再多问,那个级别的企业家,考虑问题一定很全面...而我眼中的陶冬萍这位整天只知道看书的文学系硕士,确实如她自己所说,根本不懂得经营也没心思去掺合管理。我只要铭记着小棠的对我的包容就够了...
在大年初七的清晨,我和小棠离开了我的老家,她依旧叫着干爸干妈笑着挥手告别,答应二老等我堂弟结婚的时候和我一起回来,又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向二老许下来年春节一起去三亚的诺言。
回到春城以后,小棠来不及休息,把她的出租屋钥匙正式交给了我,又在她主动献上热吻之后,我将她送到了飞往三亚的航班,鹿回头公园旁的那间民宿酒店,等着她亲自过去签署转让协议。
那架飞机载着小棠,和我父母给她父母准备的我眼中那些不入流的家乡特产,终于随着散落的烟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又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但好在,我的心跳,还掌握在她的手中...
我并没有急着回到那间出租屋,而是直接驾车,向刘宇家驶去。
一年多没来,他家里早已被一系列的婴儿用品占据着,我将路上买来藏着红包的玩具和父母准备的特产交到徐曼和刘旭手里,又洗了手,才和刘宇一起坐在客厅的地摊上,逗着两个可爱的孩子玩。
小家伙们又长大了一岁,也没感觉出如刘宇口中的那么恐怖,兄妹俩紧挨着坐在一起,粉嫩的小手握着玩具在嘴里咬个不停,流着长长的口水,偶尔还相互说几句大人听不懂的话,画面既温馨又和谐。
徐曼放好东西,端了杯茶递给我,转头又揪着刘宇的耳朵埋怨道:“你没看见孩子口水都长的快落在地上了吗,也不知道擦擦,这个年过的你是越来越懒了!”
刘宇捂着耳朵赶紧求饶,接过徐曼丢来的婴儿纸巾抽出两张后,又递给了我,得意的笑着说:“你这稀客看好喽认真学着点,别人可舍不得把自己孩子给你糟蹋。”
我笑着接过纸巾,又学着刘宇的模样将哥哥小心抱在腿上,小家伙似乎胆子挺大的,并没有因为我这位陌生的叔叔哭闹,瓷娃娃般的笑脸眨着黑黝黝的大眼睛看了我一会,我也趁机将他嘴边和胸前的口水擦干,他便推开我的手,向着玩具筐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