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父母双亡,经历过类似的痛苦,自然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他低声对柳生旦马守说道:“让他发泄一下吧。”
柳生旦马守闻言,心中说实话或多或少对段天涯多少有些不满,摇了摇头,退后一步,不再多言。
黑衣男子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平复。
他猛地跪在地上,朝着柳生旦马守和段天涯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名拓跋哀,感谢二位的大恩大德,为我报了杀父之仇!”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令牌,双手奉上:“这是之前说好的东西,请二位收下。”
段天涯走上前,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了一番。令牌通体漆黑,材质特殊,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显然不是凡物。
柳生旦马守也凑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令牌……果然不简单。”
“少主应该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