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安做了个小手术把碎片取了出来,刺得深的伤口缝合起来。
就是不知什么原因,睡了整整三天。
宋淮一天问几十遍医生,你确定她没事吧?坐在病床前看着她沉睡的容颜,沉默几秒后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确认她还呼吸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期间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又睡了一天,似乎是要把这两个月没睡够的觉补完。
盛晚安醒的这天才久违地感受到脚底很疼,她蹙着眉头放空了很久。
直到门被推开,男人布满血丝的眼在门口无声地看她,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我怎么在医院?”她想了想,脑袋有点疼,想不起来怎么会进医院。
他走了进来,哑声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医院吗?”
“是不是为了能吃避孕药用自杀来威胁我?”
避孕药,自杀?
她的脑袋更疼了。
“现在过去几天了。”她冷淡地问。
“五天。”
今天第六天了,她垂着眼睫。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合进鼻息,她阖起眼,撑坐起来,“我想出院。”
只是脚伤了,又不是什么大病,医院冰冷阴森,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