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出门安排凝烟再多准备一些糕点,回到屋里时,就看到四人高兴的聊天说话。
安陵容不禁神色黯淡:也是,她们家世相当,岂是我能融得进去的。
安陵容很讨厌自己的这个样子,本来她当初敢抬头直视皇上,对皇上说出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满,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到头了,可如今重活一世,娘亲还活着,自己还有好几年的光阴,竟再也拾不起当初的那份敢与旁人对视的勇气。
夏冬春碰碰朝瑰公主的胳膊:“容儿怎么站那不动了?”
朝瑰公主也摇头:“不知道啊,这不是她的屋吗?是咱们太过分了吗?”
塔娜带了自己酿的酒,两杯下肚就喝的有点高了,看到安陵容神色黯淡的站在那,直接翘起二郎腿招手道:“美女,快过来,让小爷亲两口。”
安陵容:……
富察贵人起身把安陵容拉过来:“幸好你来了,我都要被她们烦死了。”
安陵容刚坐下,就被塔娜一把抱住:“你好可爱,我要是男的我就娶你了。我要娶你们所有人!”
朝瑰笑道:“你别搭理她,刚刚你没来,她已经跟所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了。”说完,还笑着戳戳塔娜的脸:“你若真是个男子,恐怕这风流名号,能和十七哥相比了。”
富察贵人这时提起:“如今你也快及笄了,不知可曾定下额驸?”
朝瑰摇摇头:“我才不想嫁人呢,而且……皇兄,如今刚登基,朝政不稳,他估计也需要我的婚事来帮他吧。”
“男人!”塔娜侧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有一点王府格格的架子:“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但对于男人,我又觉得憋屈,我不想靠男人,但我开的店,所需的材料,无一不需要用到男人,我阿玛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他。”
说起这话,塔娜明显恨的咬牙切齿,也是因为这个恨,他她敢在王府肆无忌惮,自己不好过,也绝不让别人好过。
她不会让王府就那么毁了,但同时,王府的人也不敢轻易让她有事,双方就这么互相折磨着。
夏冬春也喝了几口塔娜自带的酒:“我入选后,我娘就一直告诉我,在宫里不能让别人欺负我,但同时也不能太过于强势,说皇上会不喜欢。”
塔娜嘴角扬起抹讥讽的笑:“男人,喜欢温顺,却不能完全服从,不然就在男人那里失去自我,所会的种种也不过成了男人的消遣,最后成为一个附属品,而不是一个人。太强势他们觉得没面子。”
富察贵人早在这两个最放肆的人喝醉后,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她们说的话自己认同,可也只是认同,毕竟这天下的掌权人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