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练场外被堵的严严实实,全是来看热闹的。
“昨日停悲长老说姜问测出了双灵根,”有围观弟子好奇:“你说这是真的假的。”
他身旁弟子不屑:“你听长老吹呢,双灵根啊,多少宗门百年难得能出一个,怎么就让停悲长老捡了。”
“是啊,怕不是长老早就被几个弟子折磨疯了,叶明风虽说人品好,但炼制丹药如此多年,有哪个敢吃他丹药的?还有应靡就更不用说了,啧,他确实修为资质不错,但品性差得很,嘴巴实在坏,宗门里被他坑过的还少吗?除了倾予师妹,没一个好的。”
“他约摸着是被那几个人丢脸丢大了,想给自己长些脸浑说罢了。”
有人发出不认同声音:“那也不一定啊,姜问这人邪乎着呢,说是废材,结果被天道强行赐了结契给忧玑尊者,后又强行送了道印,如今也成功筑基了,难保她又得些机缘。”
“嗤!”有弟子不屑:“哪有人一直这般好命的。”
“说的也是,”先前出口的弟子点头赞同:“等会儿训练姜问使不出双灵根灵力,停悲长老便要被打脸了。”
其余弟子轻蔑冷笑:“废物终究是废物,且等着看好戏吧。”
与演练场外热闹的气氛完全截然相反,演练场内全是绝望。
四人排排站,三人看着天,眼神凄凉,死一样的空洞。
这样好的阳光,以后再也看不见了。
“小师妹,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应靡凄然交代遗言。
白倾予凄苦一笑:“如果有下辈子,我俩做父女,再养个师姐这样的小狗,我们吃肉她啃师尊的骨头,何尝不是一种对今生的弥补呢?”
应靡嘴角往下一耷:“也行。”
姜问低头转向白倾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