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予仰头。
在宗门大门外,最显眼的就是那台阶最上面的几个雕塑,足五米高,各个神态各异。
“这不是故事里那几个徒弟吗?”
弯成S低头俯视他们的蛟龙,它的爪子上拖着一只毛绒绒胖乎乎的狐狸,头顶蹲着一只仰着头,挺着小胸脯张着小尖嘴似乎在叫唤的小鹦鹉。
白狼蹲坐在蛟龙前方,遥遥望着云层。
在他们身旁,幼虎趴着似乎在酣睡,一旁一头长发垂落未梳的孩童手指戳着幼虎耳朵。
白倾予看了许久,突然歪头一笑。
“这个像倾予。”白倾予指着蛟龙爪子上的狐狸。
又指着头顶的鹦鹉:“像二师兄,嘴巴贱贱的,身量小小的。”
指着白狼:“像大师兄,正儿八经的,最喜欢在前面护着我们。”
“这是师姐!”白倾予指着蛟龙:“高大威猛,吊的一批!”
姜问竖起大拇指:“有眼光。”
“那这两个呢?”姜问指着幼虎与孩童。
“唔……”白倾予皱眉沉思许久,眼睛一亮,竖起一根手指:“师尊和宗主!”
那真的很偏离了。
“欸~”白倾予指着小鹦鹉:“二师兄屁股没毛。”
“咱们要找的鹦鹉毛,是不是就是屁股毛?”
“应该是的。”姜问绕到蛟龙身后,仰头看着小鹦鹉:“哈!光秃秃的,好好笑。我要是这鹦鹉,被雕了还不给雕毛,我直接让不雕毛的叼毛掉毛。”
“可不咋的~”白倾予表示认同。
“师姐我们走!进去找雕毛,啊不是,找鹦鹉毛去!”
“走!趁那些人还没上来,嘿嘿嘿,估计咱们都找完了,他们门都没摸上,哈哈哈哈哈!”
两人站在门口插腰狂笑三声,蹑手蹑脚进了门。
再一次,姜问咬牙切齿感慨:“真腐败啊!擦腚的纸估计用的都是镇纸!”
“师姐,有点文化行吗?镇纸不是纸!”
两人站在大门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洗涤了。
云雾缭绕,光一个宗门前景都要两公里,阳明宗的镇宗聚灵树只不过是他们的夹道树,白玉石铺的地面,小阶梯扶手用的金丝楠木。
两人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一路抠地面的白玉,恨不得将小阶梯都拆走。
奈何嵌的太结实,两人骂骂咧咧继续走。
金光铺在大前殿主门后,姜问两人毫不犹豫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