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乱阵脚?”
众人疑惑不解,礼部尚书开口问道:“细细说来。”
“三家并肩,北边,是无论如何都守不住的。”高少之痛心疾首,他何尝不知此法不妥,只是很多事,早已没了退路,再也无法回头:“弃车保帅的法子虽有些许不妥,可你们,有更好的法子吗?”
他振振有词:“三国联盟看似牢不可破,实则外合里乱,西奉与北招叔侄相称,实属无奈之举,炎国从始至终都不想与他们二者联盟,只是局势所逼,不得不为。”
“可,若我大景亡了,炎,奉,安有来日?是以,纵然我们再不情愿,也需舍弃一二,唯有如此,才能引的他们争抢斗狠,自乱阵脚……”
秋瑾萱反驳道:“打仗就是打仗,难道因为敌军人多势众就不打吗?我们退一步,他们就进一步,让人到自己家来撒野,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大景已经这样了,还要退?我们退了,他们就会知足吗?到底还要退多少,让多少,死多少?你们才明白他们有多狠?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钱哪哪都是家。”
工部尚书开口道:“如今是退也不得,守也不得。”
户部尚书反驳道:“难道因为打不过,守不住,就将几百万百姓拱手相让?”
“所言极是,此事断然没有再退的道理。”和平阳道:“辽慧,大景不能再退了……”
“可是你们打不赢!”
“我们可以死战!”
“死战有何意?”
“苟且有何意?”
和平阳愤愤道:“是因在屠刀之下的不是你,你才能说得如此理所应当?倘若在屠刀之下苟且活着的是你,你可会如此?你立于此地,你说的风轻云淡,你一计定了几百万人的生死,凭什么?”
秋瑾萱接话道:“如今江山动荡,哀嚎遍野,我们应行之事,是抗争到底……”
他其实还想说,为何那么多地望风而降?只是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却不能。
和平阳道:“纵使战至最后一人,我们也不能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