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姚沛宜回过神,屋外传来时来的禀报声:“王妃,您先前吩咐要查的消息查到了。”
她连忙和雷妙妙出去。
“边走边说。”
时来跟上,“蓝萩是两个月前入的莺归楼,在这之前,她一直跟随丈夫在京城生活。”
“她丈夫做的什么营生?”姚沛宜问。
时来道:“是做木匠的。”
姚沛宜上马车的动作顿了下,“那她丈夫现在在哪呢?”
“三个月前病死了。”时来道。
“我知道了,多谢你。”
姚沛宜上车后,对时来道:“我要去一趟莺归楼,你去忙你的吧。”
时来颔首离开。
“莺归楼?不是都没有出现夜哭女了吗?为何还要过去?”雷妙妙不解。
姚沛宜道:“还有一些事要问蓝萩和上次去胡家的绿裙姑娘。”
莺归楼白日里基本无客,两人径直去了蓝萩屋子,恰好她和绿裙姑娘都在。
“王妃。”
蓝萩和绿裙姑娘朝姚沛宜行礼。
“没事。”
姚沛宜笑了笑,“我就是路过这儿,上来找你们随便聊聊。”
蓝萩温声道:“近日里,夜里都没有再闹鬼了,真是多亏了王妃。”
绿裙姑娘点头,“是啊,我夜里都睡得安稳多了。”
“没事就好,我好歹也收了你们银子的。”
姚沛宜和雷妙妙坐下聊了会儿,而后看向蓝萩,“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莺归楼的?我记得上回我们来的时候没有见过你。”
蓝萩闻言一愣,随即道:“我两个多月前才来的。”
雷妙妙有些诧异,“我看楼里的姑娘大多都是年纪轻轻就进来了,你来得倒是晚。”
蓝萩苦笑:“我也是迫于无奈,我丈夫急病死了,给我留下了一大笔债务,只能进这儿还债。”
绿裙姑娘同情地拍了拍蓝萩的手。
“光说话也不行,我去做几杯饮子上来喝吧。”蓝萩起身道。
瞧着人出门,姚沛宜才问绿裙姑娘,“上回你们在胡家的时候,真瞧见管三娘从胡淖的书房里出来了?”
绿裙姑娘点头,“是啊。”
“那次你们是去做什么了?”姚沛宜不经意问:“怎么会走到胡淖院子?”
“我们要去茅房,会经过那边。”绿裙姑娘如实道。
姚沛宜:“那你们去茅房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没有啊。”
绿裙姑娘回忆,“我记得当时阿萩姐姐说腹痛,去茅房后,就让我在外头等她。”
“你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