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我们合作几年了。他的路子我大概了解,拿货的只用一次,连里面是什么都不一定知道。”
“段坤跟了我三年,只是拿货交易。货仓、买家、出货流程他都不清楚。”
“最大的可能应该出在买家那里,如果买家用的脚是鬼,他这次取货之后,下次取货不知道什么时候。”
“抓住送货的,挖出出货的可能比较大。”
邓伯听着林祖辉的分析点点头。
“有一个情况你不知道,大埔黑,你跟他说。”
“你那个小弟段坤是个道友,他跟你分开后拿了货,吸嗨了。
交易时被条子撞见,他开枪打伤了两个条子,还没跑远呢,瘾上来去我那找货了。现在正被我的人捆在船上呢。”
大埔黑看笑话似的看着林祖辉,听这小子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么精明的人。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一个道友?
林祖辉看看大埔黑,又看向鱼头标。见鱼头标点头确认。
“TM的,吸多了鬼知道他跟谁说过,道友不能送给条子,条子在找他。就让条子找到。送他上路,我来做掉他。”
“好,你去做掉他,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邓伯直接一锤定音,林祖辉应该没问题,鱼头标的仓都清楚,没必要点了自己的货。
最后上个保险,安排他去做掉段坤,只要他去做了,肯定没问题。
林祖辉跟着鱼头标、大埔黑前去找段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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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浦渔港
载着三人的小船与大船会合。
鱼头标看着一脸阴沉,手里拿着船桨的林祖辉:“你要下不去手,我安排人做。”
“不用,既然他跟了我,又管不住自己。就让我送送他。”
林祖辉从未杀人,但此时箭在弦上。不整死段坤,恐怕大埔黑、鱼头标就要转头整死自己了。
此时段坤正倒吊在船上,东莞仔和几个小弟正拿他练拳。
“东莞仔,停一下。他又说了什么没有?”大埔黑叫停东莞仔。
“几岁尿裤子都说完了。我们正问他什么时候破处的呢。”东莞仔笑的有点神经病。
林祖辉看着没剩几口气的段坤,硬起心肠。
“东莞仔放他下来,我跟他聊两句。”
“段坤,我是林祖辉。今天这关你是过不去了,有什么心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