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叔,这么说吧,只要能让我出口恶气,我什么都肯干。”棒梗点头,一脸认真。
若问棒梗此刻最恨谁,非何雨柱莫属。
先前两次挨打,已让他心生怨恨,今日又被何雨柱在角落里堵住,还遭人扭送至保卫科,不然也不会被他妈打,更不会孤身逃亡还 ** 。
这一切的根源,皆是傻柱所致。
若非他,自己何至于此?
念及此,他的面容扭曲,恨意如猛兽般欲择人而噬。
“既然你意欲向傻柱寻仇,那我们便是同道中人了。我对傻柱同样恨之入骨,他不仅骗我五百大洋,还屡次无故殴打我,我早已欲除之而后快。
只是迟迟未寻得良机,而今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事情就好办多了。”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听闻此言,棒梗见他已有计较,连忙催促:“大茂叔,快告诉我,我能做些什么?”
“你应当知晓,傻柱家几乎日日不缺肉食吧?
我怀疑他在暗地里做些违法的买卖,只是我现已不住在四合院中,无法监视他,获取其违法的证据。
既然你愿意帮我,那此事便简单多了。我需要你帮我盯紧傻柱,查清他违法的 ** ,一旦你找到证据,我们就能先榨 ** 的油水,再将他绳之以法。”许大茂笑得十分奸诈。
自他将那封举报信交给李副厂长以来,傻柱并未受到任何惩罚,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再加上傻柱家几乎天天有肉的事实,他更加确信傻柱定是在从事违法活动。
“大茂叔,只要我盯着傻柱,就一定能找到他违法的证据吗?”棒梗心存疑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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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叔,只要我盯着傻柱,就一定能找到他违法的证据吗?”棒梗见许大茂如此笃定,不禁心生疑惑。
毕竟,他家与傻柱同在院中,他并未发现傻柱有何异常。
“那当然,你想想,若他不做违法之事,家中怎可能日日食肉?”许大茂言之凿凿,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闻言,棒梗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好,大茂叔,从今日起,我便日日盯着傻柱,反正尚未开学,我每日都来轧钢厂外等他下班,再尾随其后。”
“好,一旦找到证据,你便通知我。我现在住在咱们那条巷子里,向东约七百米处。若在那儿寻我不着,便去轧钢厂的宣传科找我。”许大茂微笑着嘱咐。
“明白了,大茂叔,我记下了。”棒梗点头应允。
“好吧,我下午还得去工作,就先告辞了。过两天你来找我,我给你准备些好东西,不会亏待你的。”许大茂挥了挥手,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