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神情专注,稳步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小心翼翼地为柳玉嫦把脉。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敛声屏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陈大夫,仿佛他手中握着的是开启希望之门的钥匙。
片刻之后,陈大夫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难题,而后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一旁,铺开纸张,开始书写药方。
郭险峰见状,赶忙跟了过去,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与期许问道:“陈大夫,六夫人情况如何?严重吗?” 陈大夫放下笔,转过身,恭敬地拱手回道:“二少爷,六夫人这是忧思过度,再加上不慎受了些风寒,双重影响之下,导致气血亏虚。不过所幸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服药,静心调养些时日,便能慢慢康复。”
郭险峰听后,高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总算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陈大夫将写好的药方递给丫鬟,耐心叮嘱道:“这服药一日三次,煎药时要用文火慢煎,火候一定要把握好。六夫人需多休息,饮食上务必清淡,不可过于油腻。” 说罢,又向郭险峰微微行礼,这才告辞离去。
待陈大夫离开,郭险峰回到床边,缓缓坐下,伸出手,轻轻握住柳玉嫦那略显冰凉的手,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嫦儿,都怪我,这些日子一门心思扑在府中事务上,忽略了你,没能好好陪在你身边。” 柳玉嫦轻轻摇头,反握住郭险峰的手,眼中满是理解与爱意:“相公,我知道你心系郭府,这大家业离不开你操心,我怎么会怪你呢。只是这几日没见着你,心里就像缺了什么,空落落的,这病情好像也跟着加重了。”
郭险峰心中满是愧疚,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身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在微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他将木盒递到柳玉嫦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嫦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