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那沈栖月是上过战场的人,平常歹徒,怎么能是沈栖月的对手?容疏影这是自不量力,找死呢?还指使歹徒劫持沈栖月,沈栖月没有反手捏死她,算她命大。”秦刚不再淡定,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自言自语。
秦夫人也站起身,说道,“沈栖月就和沈思达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一模一样,心狠手辣,容疏影怎么敢去招惹沈栖月?”
“说的就是啊,我也正纳闷呢,总不会是沈栖月污蔑大嫂吧?”
秦刚摇头,道,“容疏影别的不行,在破案上还是有两下子的,沈栖月若是污蔑容疏影,容疏影肯定能抽丝剥茧,找到证据反驳回去。”
秦刚终于想明白了,道,“一定是沈栖月不满意你二哥和容疏影出双入对,才想出计策在诗会上对付容疏影。
先是诬陷容疏影剽窃别人的诗文,接着污蔑容疏影指使歹徒劫持沈栖月。
放心吧,这都不会是事实。
既然不是事实,就会有破绽。
只要有破绽,容疏影就能找到破解的关键。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的。”
秦刚想通了,不再纠结,吩咐下去:“天色不早,摆膳。”
胡巧珍立马支棱起来。
刚才还阴沉沉的一家子,转眼之间就要摆膳?
确定容疏影两口子没事?
不过,有事没事和她没关系,胡巧珍立马站起来,应声:“是,儿媳这就命人摆膳。”
没一会,丫鬟婆子把饭菜送了上来。
秦夫人和秦刚坐在桌前,抬眼一看,秦刚就怒了。
“巧珍,你这是让我们大家用膳呢?还是养羊养牛呢?”
四菜一汤,清一色的萝卜蔬菜,就连汤菜都是菠菜叶子,不见一个鸡蛋毛。
胡巧珍翻了个白眼,道,“爹,您不是不知道,账上没银子,就眼下的这些青菜,都是从乡下来卖菜的赊来的,不然的话,我们连青菜叶子都吃不上。”
“怎么?我们秦家并没有缺少过谁的银子,京城卖肉的居然不赊给我们肉吃了?”
“自从爹你娶平妻,纳妾室,二哥兼祧两房后,我们秦家在任何一个铺子里买东西,都得拿现银,不然的话,别说是肉,就连骨头都拿不到手上。”
秦刚放下筷子,道,“我娶平妻了?在哪?我纳妾了?在哪?你就没长嘴?怎么不和人解释?”
胡巧珍没说,那些铺子才不管秦刚是不是纳妾娶平妻,他们在乎的是他们的东西出手之后,能不能把账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