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醒来时发现飞机已经着陆了,因为从窗口那里可以看见外边停了不少的飞机,应该是停在飞机场了。
她动了动身子,还是有些痛,尤其是大腿两侧,四年来,再一次被野兽般的男人折腾,那痛比四年前的初夜被面具男折腾过后的痛好不了多少,只是没有血而已。
床上早就没有了男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想要起床,眼睛扫向床下,才发现那件‘两生花’已经碎裂成了碎片。根本无法穿到身上去。
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睡在这飞机上的床上?
就在她正头疼时,门被推开了,席慕寒手里拿着一个环保袋走了进来。
看见她醒了,“给,这是刚给你买的衣服,机场商场里随便买的,你将就着穿,等回去了再慢慢去大商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