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身上的衣服迅速的被席慕寒剥了个精光,就连最小的那块遮羞布也被他提前给拉扯了下去。
子君慌忙中拉过一条被子来把自己的玉体盖住,席慕寒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慕寒,那边还有一张床,你睡那边那张床去。”子君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然后用嘴努了努那边那张空床。
席慕寒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慢慢的朝她逼近,子君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在马布岛那艘破旧船上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天他背她回去后,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席慕寒是真的伤到了她,让她觉得她好似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一般。
所以,那天之后,他们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了,因为子君总是找借口不和他一起。
看着脸已经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席慕寒,子君感觉到手心里都是汗,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别急……寒……你不要这么急……”
不急,席慕寒轻笑,他不急,真的不急,因为他不愿意让他明天再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再躺一天了。
用手,慢慢的把那抓紧被单的手一指一指的瓣开,一根指头轻轻的一挑,纯丝绸的被单滑落到地上去了
子君莹白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虽然刚生了孩子两个多月,可她的身材却恢复得很好,在席慕寒山庄那些厨师的美食下,她的身体已经匀称得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不够的地步了。
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粉色的床单衬托着她莹白的身子,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幅最诱人的油画。
让她感觉到另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适。
只是,她还是不敢看窗外那月亮,因为那月亮好似在嘲笑她不懂廉耻一般,此时的她满脸潮红,整个一个享受欲爱的小女人。
“寒,那月亮……”
子君望着脸上方的俊脸,那张脸上全是沉浸欲/爱的热潮,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就要让月亮看见,”
他的头埋下来,侧脸在她的肩旁,薄唇含着她那圆润的珍珠耳垂,“让月亮作证,看席慕寒是怎么服侍他老婆的。”
子君的脸越来越红,席慕寒啊席慕寒,不要脸了啊是不是,究竟谁在服侍谁呢?
啊寒湖上那轮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走到了他们的窗边,正挂在窗户上安静的看着床上痴缠的人儿。
好久好久,月亮婆婆终于害羞的游走了,窗外变得朦胧起来,而席慕寒把怀里的老婆紧紧拥着,好似拥着一生的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