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达知道萨迪尔是为他着想,但他和佛雷德·格雷姆共事十几年,作为他的心腹,兹达明白老领导绝不会无缘无故让他去看大门。至于亡灵上司的意思嘛,兹达不敢说一眼见底,倒也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示意萨迪尔稍安勿躁,说:“你可别忘了,在这主城里,破事缠身的可不止我一个。”
“啊?”萨迪尔莫名其妙,“什么叫不止你一个?”
“斯利亚。”
“哪个?”
“啧,那个血精灵,关在牢里的那个。”
“哦,他啊。”萨迪尔这才想起来,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死不了。”
“那就这么关着?”兹达反问,“你真以为古雷家的烂事打一架就完了?”
“玛克戈拉都赢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这得怪我,那天我气头上,嘴瓢了说他们家不许挑事,可没说不让他们不去找斯利亚的麻烦。要不然,为什么监狱到现在都不放人。”
萨迪尔也陷入思索:“嘶——那他们还想搞什么名堂?”
兹达指出问题的关键,说:“没人知道,但从他们家拿行事作风来看,肯定没好事。那个格雷姆伯爵,当天回去后肯定和他哥碰过面。他们知道我不愿去难民委员会,所以给我安排这个位置,就是要我留在城里,以防不测。”
“那你的意思是……”萨迪尔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觉得这样安排挺好,”兹达思索着,说:“其实我也知道,去前线没那么容易。那么多关系户都在排队呢,等轮到我估计仗都打完了。
再说,就这么一走了之,斯利亚我还真放心不下。你天天忙的火燎屁股,你看这才多久,你都想不起他是谁了。
估摸着古雷家巴不得我远走高飞呢,时间一长,等所有人都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再动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