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纷纷看着沈淮。
“为何?”
“我昨晚练枪,不小心伤到手臂了。”沈淮撩开两边衣袖,露出紫青一块的淤痕,“郎中说,最近几天不得提重物,我现在拿笔写字都费劲,根本拉不了弓射不了箭。”
“嘶,这么严重。”林致远发出‘嘶’的声音,“又是肿胀又是淤青的,表弟,你对自己够狠的啊。”
沈淮语气无奈,“练武就是这样,不下苦功根本学不好一招半式。”
“师弟,你太拼了。”陶行简说,“这伤,光是看着我都觉得疼。”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擦几天药酒应该就没大碍了。”沈淮整好衣袖,“等郁白兄喝喜酒回来,我在跟他商量日期。”
好在,苏郁白只请了一天假。
他一回来,沈淮就找过去。
得知沈淮练枪伤了手臂,苏郁白二话不说,同意将日期改到端午之后,还特意从家里拿来秘制的药酒给沈淮。
“沈兄,这药酒是我苏家祖传的秘方,对练武方面的损伤效果很好,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
“郁白兄,谢了。”
沈淮道谢后,接过药酒。
放到鼻端一闻,有股柔和的酒味和药物芳香。
“沈兄,我们家这个药酒,可以内服也可以外用。”苏郁白说,“外用的话,药酒味要几个时辰才能散掉,我嫌味道重,一般都是内服,喝两小口就行,但效果没外用的明显。”
“这个味道比较温和,不像其他药酒那么刺激。”沈淮晃了晃手中的小白瓶,“晚上擦,第二天换身衣裳就行。”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