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璋伸手掀开她的裙子,沈凝惊呼着要掩盖,却被谢云璋看穿了心思,“朕不会如此为难你。”
只是想看看,她的膝盖怎么样了。
沈凝微微一怔,这片刻之间,谢云璋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单薄的春衫是丝滑柔顺的触感,顺着肌肤滑过,舒爽又清凉,直到谢云璋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膝盖上。
“怎么青紫了?”
谢云璋看着沈凝的膝盖,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他不记得自己昨夜力气大到,会造成这种伤。
沈凝紧抿着唇,她此刻没有喝酒,也没有做梦,能够清晰的看到谢云璋眼中的关心。
是真实的,就这么摆在她眼前。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明明不该有所触动,却还是忍不住。
谢云璋见她不说话,眼睛却湿润了,“是朕昨夜冲动了。”
“宣太医。”
谢云璋对外面吩咐。
姜忠动作极快的领命去了。
沈凝要阻拦已经来不及,“皇上,不是什么要紧事,臣妾自己擦些药就好了,这本是臣妾自己的原因。”
“你有什么原因?”
谢云璋搂着她的腰,就让她这么坐在他怀里,近距离的接触,她掌下是他肌肉蓬勃的胸膛,这种被保护,被强大笼罩的姿态,从前的沈凝连想都不敢想。
谢云璋从没这么呵护过她。
沈凝还是在坚持抗拒。
谢云璋追问不出个答案来,索性等太医过来。
来的依旧是吴院正,他今夜本是恰巧在太医院研习,一听说皇上传唤,他是忙不迭的就跑来了。
本以为要伺候青鸾殿,没想到是皇后娘娘的正阳宫。
吴院正进殿给沈凝看诊了。
谢云璋着重问他,皇后的膝盖是怎么回事,是否有陈年旧伤。
吴院正严肃的点头,“回皇上,皇后娘娘双膝受损,是年幼时常年寒气侵体,过度劳作积成的疾病,加上皇后娘娘产后体虚,一直没能补回亏损,所以身体底子弱,皮肤也薄些,些许伤痕,都会在肌肤上格外明显。”
“产后体虚?”
谢云璋眸中溢出一丝戾气,“皇后生产已是六年前,当时你们便敢不悉心照料?”
简直懒怠。
该死!
吴院正连忙磕头,“微臣该死!微臣有罪,但皇上,此事……并非是六年前生产二殿下所致,而是……”
“够了。”
沈凝打断了他。
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她低垂的眼睫里满是落寞伤怀,不想再听人提起那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