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云祉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两人感到莫名其妙,他拿着剑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真是奇怪。”
“喂,南怀礼,我们干嘛要藏起来啊?”
南怀礼抱臂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云祉,笑了笑,“方便干坏事啊。”
“啊?”余年怀疑自己听错了。
“逗你呢。看看这里会发生什么。”
两人找回了逍遥峰后,就看到了独自练剑的云祉。余年兴冲冲地就跑了上去,结果就出现了刚才的情形。
少年云祉还作势叫喊了几下,确定没人出现后,又重新开始练剑,不过他以防万一,跑到了后山的空地继续练。
“原来主人这时候就已经在练剑了,那怎么后来成了个药修啊?”余年问。
“你不是活了很久的器灵吗?这你不知道?”南怀礼反问。
“可我一直在沉睡啊。等我被唤醒的时候,主人都已经过了成人礼了。”余年说,他眨眨眼,回想了一下,“不过说来也奇怪,主人成了药修,我一个剑灵却还是被他唤醒了。”
南怀礼好笑地盯了他一会儿,“看下去就知道了。”
云祉足足练了两个小时不带停的,余年差点看得躺在南怀礼身上睡着。直到云祉的师尊,也就是掌门,把人叫了过去。
“乖徒儿,剑法练得如何了?”掌门端坐在自己的棋桌前,抚着自己的长须问道。
“回师尊,有些突破,现在已是七重了。”云祉淡定回道。
掌门开怀大笑,很是满意,他落下一颗黑子,夸赞道:“好啊,好啊!不愧是我的乖徒。”
棋桌对面坐的,正是云祉的师兄,徐清风。
“清风呐,我说什么来着?你师弟定能继承此衣钵。”掌门抚须长笑。
“师尊说得是。”徐清风淡淡一笑,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白子落下,将黑子慢慢吞食。
“师尊唤我来,是有别的事吧?”云祉恭敬问道。
“没错。”掌门指了指放在几人身后的一面两人之高的水镜,“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