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魔，对我来说相差无几。”
陆尘缓缓开口。
他的回答，是凰婧璇最不想听到的。
若是倾向于正，她无需再多言，胜利的天平自会向正派倾斜。
若是倾向于魔，她略施手段，就算是杀了陆尘，那也会极大损伤魔道的天数。
就怕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她若想拉拢，便要付出极大代价。
若是不拉拢，兴许会付出更大代价。
之前通过推演，她感受到陆尘身上有一个强大到足以让她顷刻臣服的存在。
她知道，这就是对方的底气。
“如今看来，只能尽量拉拢了。”
“若是拉拢，或许能用功法资源拉拢......”
此想法一出，瞬间就被她否定。
陆尘身上既然有那个强大的存在，那就绝对不会缺少强大的功法。
除了功法之外，还能有什么？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点。
“肉身！”
这段时间，推演陆尘的信息，花费了她数千年的寿元。
通过浑天仪，她知道那位强者仅有灵魂之体。
若是能拿出让对方满意的肉身，说不定能将陆尘拉拢过来。
“不过......这位强者的站位并不清楚，若祂是魔道，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凰婧璇十分犹豫。
她如今寿元将尽，已经无法再使用浑天仪推演了。
门下的弟子和一众长老，学艺不精也没办法使用。
功法不行，肉身亦然不行。
凰婧璇有些头疼。
正想着，她的视线突然扫过一旁的沐含玉。
“道侣...”
她之前推演的时候，也顺带了解了陆尘的情史。
再根据她在魔宗的卧底，她得知陆尘身边道侣无数。
“可是，这种事情......”
诚然，因为修仙的原因，宗内的女修都是容貌绝美的存在。
但，就这么将自己的宗门弟子“赠”与对方，那可是魔道的作风啊。
“......”凰婧璇又是感觉到一阵头疼。
她在宗主之位上坐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或者，将他安排进宗门，让弟子自由恋爱。”
“他的容貌不差，境界也还可以，应该会有不少女弟子看得上他。”
“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了。”
凰婧璇思考了许久，一时间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她只好示意长老离开，并将沐含玉暂时请了出去。
打算跟陆尘单独谈谈。
陆尘看见这阵仗，也没有惊慌，任凭对方安排。
“小友觉得我紫御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