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想,都让她心如刀绞,心痛到无以复加。
“雒景洲,你小时候,真的好勇敢啊,那时候你还是小学生呢,那些人也太坏了!”
程会言的脑袋往上面蹭了蹭,蹭到了雒景洲的颈间,片刻,雒景洲明显感觉自己颈间一片濡湿。
是她,在为自己流泪。
程会言声音有些哽咽,“你之前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儿,难道,你就一直一个人把这件事藏在心里吗?”
那些遭遇,为了不引起家人的伤心,除了当时办案的警察,他从未对人宣之于口。
难怪雒景洲转学过来行事一向低调,原来是害怕会重蹈覆辙,让家人再为他提心吊胆。
“不告诉你,是怕你可怜我。”雒景洲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他最怕的,就是看到程会言哭。
更何况,还是为了他而哭。
“不会,我只会心疼你,那时候的你,该有多无助,多绝望啊。”程会言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布料,默默垂泪。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不让你担心。”
雒景洲亲了下她的发顶,“如果之前告诉你,你心软的话,会跟我在一起吗?”
“才不会,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