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不要觉得矮骡子就一定不聪明，能混到大哥的位置上的就没有蠢人。
能打但脑子不够用，和联胜的飞机就是个标准模板。
所以只要卧底有一点怪异的举动，就算现在不暴露，以后也有可能暴露。
“黄Sir，你不会告诉我，你跟那些二五仔说的话，你自己也信吧？”
“呵呵，二五仔什么待遇，你比我更清楚，你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回差馆，毕竟能够给你们收集江湖上各种风吹草动的耳目，你们怎么会嫌多呢？”
“卧底就算能活着回归警队，要么文职要么杂事科，而且连配枪的资格都没有，如果有什么行动计划都得背着他们说。”
“这种不被信任，受排挤的生活，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主动离职。”
“二五仔，呵呵，一群还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孩子罢了。”
“黄Sir，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可能是你一生中仅有一次的机会，是搏一把升大官，还是用你那点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的良心，去保你手下的卧底。”
霍彦青的语气非常戏谑，像是一只玩弄老鼠的猫。
“这种事，为什么要我做？”
“难道你手底下没人吗？”
黄志诚梗着脖子反问了一句，明显是想反驳，但二五仔的待遇就摆在那里，他显然是没底气跟霍彦青争论的。
香江条子就是有牌烂仔。
找卧底就是让一些刚刚成年没多久，还没有意识到社会险恶的小青年为了所谓的正义，去当他们升官发财的垫脚石罢了。
至于有没有卧底能完成任务回归差馆，从而当上英雄？
肯定是有的。
但那需要一个有良心、有头脑的好上司。
碰到这种上司的概率有多大？
嗯，那就要问问江湖上的矮骡子，有多大的机会跟一个义薄云天的大佬了。
毕竟靓坤、大头、九纹龙这一类被自己大哥出卖、抛弃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很显然，黄志诚并非那种有良心的好上司。
“我什么情况，黄Sir会不清楚？”
“我的人如果散到香江各地，是要犯众怒的。”
“能合作就合作咯，你要想不出力还领功劳，我们就一拍两散。”
霍彦青弹了弹烟灰，笑着说道：“反正八面佛本来也是被人算计的，跟你合作截胡，是因为他们连我都算计了，如果你继续这个态度，我倒也不介意跟做局的人合作，这又不难查。”
这话倒不是唬黄志诚。
毕竟八面佛的咖位摆在那里，能跟他打交道的条子少之又少，其中的香江条子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