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闻言,感动道:“哥哥过誉了,小弟愧不敢当。”
林冲道:“贤弟的人品武功,那是众所周知,何来谦虚言语,只管大展身手便是。”
栾廷玉点头道:“哥哥所言有理,小弟一切听哥哥安排,但凭驱使,万死不辞。”
林冲笑道:“如此甚好,我等当同心戮力,一力向北!”说着,又对郭盛道:“来啊,拿酒来,我等敬栾教师一碗!”
郭盛闻言,早摆开十几个酒碗,拍开一个酒坛泥封,将酒水一一倒上,然后端了两碗,分别递给林冲和栾廷玉。
林冲举起酒碗,对着栾廷玉道:“贤弟,愚兄先借这一碗酒,聊表敬意,等上了梁山,再摆酒为贤弟接风。”
栾廷玉受宠若惊道:“哥哥莫要折煞小弟,这碗酒,当我敬哥哥。”说着,一仰头,将一碗酒喝了个精光。
林冲见状,也一口干了碗中酒水,对着栾廷玉微笑致意。
其余人见了,纷纷上前端了酒碗,来与栾廷玉见礼,一一相敬。
栾廷玉自是分别回礼致意,很快喝了十几碗酒,已有几分醉意。
林冲收了栾廷玉,自然兴致高昂,让众人畅饮一番。
打破祝家庄,少不得要搜刮许多钱粮、牲畜,人口、产业也不会少,因此算是大赚一笔。
萧嘉穗和李助各自负责一项,已带人前去主持一应事务。
石宝则带人前去追杀祝彪一家,只要绝了后患。
石秀则是在吕方协助下,带了十几个士卒,赶去大牢之中,营救时迁去了。
祝家庄大牢建在后院,远离前方,又在地下,把守牢房的兵丁,还不知道外面变故,因此还认真守着时迁等一众“罪犯”,见到石秀等人前来,方才知道大事不妙。
那牢头倒是有几分骨气,见生人闯进来,顿时高呼一声,提着刀就杀了过来,企图抵挡石秀、吕方等人。
只是他勇气可嘉,本事却稀松平常,石秀以一根木棒去斗他,只两三个回合,就将他打翻在地,爬不起来。
其余本来要赶上来相帮的兵丁见了,当即扔了兵刃,退回一处,便来请降。
石秀也没为难他们,只让人将他们绑了,然后拿了钥匙,去找关押时迁的房间。
走到最里面那间房,就见时迁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根本挣扎不得。
时迁并不苦恼懊悔,虽然自己手贱嘴馋,惹来这场灾祸,不仅苦了自己,也连累了杨雄、石秀。但在他心中,觉得一切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