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我,说的太投入了,该继续谈论‘秩序病’了。”
“在社会领域,秩序是人们在共同生活和交往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有条理、不混乱的状态;在学校,是有教学秩序、作息秩序。教师们按照教学计划进行授课,学生们遵守课堂纪律。”
“但是呢,‘秩序病’并没有秩序,理性阵营的人们对它的定义是混乱、荒唐、疯癫、极端和不切实际,它与秩序沾不上一点边。”
“那它为什么不叫混乱病呢?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不在这里与您讨论,请到楼下来吧,只需要您一个人。”
内容戛然而止。
莱曼把信件放到一旁,走到窗户边往下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楼下的一道若有若无的人影。
那个身影有点熟悉,但具体是谁,得走近了才能知道。
“……”
“在对安克西斯时,他们也是这么说的,”莱曼摇摇头,她仍然抱着这样一个想法——秩序会对她的尊敬为假,一定是有着某种目的。
似乎是为了让莱曼放下心,在她准备把安克西斯叫来的时候,门缝外就被推进来了几张纸条,上面清一色的写着“仅仅是一场谈话,而非血腥的搏斗。”
她没有开门,反倒是隔着门对话——用的是纸条。
“你们的信任是如此脆弱。”
“相反,莱曼小姐,我们从不食言。”
“如果我们果真如此,那次在美国与安克西斯小姐的谈话,您就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救出您的助手。”
“您可以看到我们在其他地方的部署,阻挡警察部队的人员要比咖啡馆内的人员多的多,若是我们食言,那被生吞尸骨、痛饮血肉的对象就不是警察了。”
“尊敬的莱曼小姐……”与她对话的人突然又话锋一转,“卡利克勒小姐曾与克劳森与库尔特先生讲过一个故事,在一个叫做辛塞鲁斯的小镇,那里的孩子们在镇长极端管控下长大。”
“镇长为孩子们制定了两条规则:第一,说谎者与食言者要被割掉舌头;第二,必须严格遵守他所制定的每一条规则,违者将被小镇的治安官带走。”
“一天,几个孩子们违反了镇长的规则,他十分生气,将其中一人的舌头给割了下来,还命令治安官把其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