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自己位高于她,晋位乃是大喜,她一个位卑者,竟然不过来贺喜,如何能说得过去?
主子不懂事,难不成连奴才也不懂事?
连一个说法都没有,谁来了,她或许记不住,但谁没来,她心里门清。
闻言,云香和云铃对视一样,认真思索几息,摇摇头,云香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并未看见王婕妤,或者是二公主。”
“但王婕妤身边的奴才,是过来送了份贺礼的,静云姑姑已经登记在册,收在库房中,娘娘可要看?”
沈佳怡若有所思:“不用。”
语毕,躺回去,她嗓子还如同火燎一般疼得厉害,现在低声说话,已经达到极限,脑子也浑浑噩噩,身子无力,这些事情往后再说吧。
而被她惦记的王婕妤,此时正心情烦闷趴在鱼缸边缘,用手去撩拨水逗弄锦鲤呢。
王婉莹重重叹口气,用手烦躁拍了拍水面,泛起涟漪,惊得锦鲤四处逃窜。
二公主坐在一旁,小大人似的,拿了块点心递过去哄着:“母妃尝尝这块荷花酥,味道好极了,香软可口,甜而不腻。”
自从母妃听闻沈母妃被晋封为正二品昭仪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缩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二公主担心她想不开,便没敢去尚书房念书,只能派人去跟夫子告假,自己留守锦薰宫,看着自家母妃,省得她又不省心了。
王婉莹懒懒斜眼看过来,而后继续长叹短嘘:“哄小孩的糕点……”
话都没说完,就被二公主塞了一块,她下意识咀嚼,细细品尝,咽下后,收回拍打水面的手,二公主接过奴才递来的湿帕子,给她净手:“玩水多了,容易染上风寒,今日不宜继续沾水。”
净了手,王婉莹拿了几块糕点往嘴里塞,胡乱点头,蔫吧的精神也随着糕点落腹有所好转,随手拿块糕点怼二公主嘴边,迷茫问道:“崽,你说本宫是不是在嫉妒啊?”
“可明明沈昭仪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