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马、周平见状,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若真打起来,我们三,他们两,肯定输的是他们。
谢成伟整了整领带,不爽道:“哼,今天在范家,本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常大师,我们走。”
常大师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胡马瞅着我,威胁道:“姓吴的小子,上次偷袭我,这笔账老子迟早找你算,你给我等着。”
我实在没心思跟这种人浪费时间,没有搭理他。
范家不愧是湘南名望大家族,别墅修建的跟教堂一样,带有欧式风格,单就看外表,就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别墅门前是一个大型停车场,里面停着许多名贵的车。
若不是薛雨柔说这是范家家宅,很难不让人认为这是行政中心。
停车场与别墅大门,由一条幽静小道相连,是进入别墅的通道。
谢成伟本来后面才来,却走在我们的前面。
他们的速度很快,转眼就进入了一扇足有五米高四米宽的大门。
大门的两边各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子。
当我们出现在大门前时,两个年轻的女子纷纷躬身,欢迎我们的到来。
进入大厅,里面传来哭声,几位披白的孝子跪在一张遗像两边。
一些前来悼念的人在接过香火后,对着范老爷子的遗像作揖敬香。
我今天来不是来悼念范老爷子的,便从灵堂旁边的小门进入房屋内部楼梯,来到二楼时,在一间数百平方的大厅里,见到了一群人。
其中,走在我们前面的谢成伟等人,已经入座,正端着茶水,一副享受贵宾待遇的模样。
见到我们,眼神中带着不屑。
那位常大师则神态自若,一副高人风范,时不时会摸一下下巴处的胡须。
胡马和周平则坐在谢成伟两边,目光盯着我们。
不过,很快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此人脸上挂着微笑,显得特别友好,好像是我多年的朋友一样。
“吴同学,能认出我来吗?”熟悉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我很是惊喜,立刻迎上去道:“薛大哥,原来是你!”
自从母泪放过薛大少,一晃过了二十多天,薛大少的病情已经痊愈了。
“本来想请你们几位恩人去庆祝一下,但柳婆婆说还没有查出给我放蛊的凶手,不便庆贺,以免激发那位凶手,所以,就没有宴请你们。”薛大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