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说的对，你得以学业为重。”
别看王凯这样说，其实他自己高一的时候就谈过恋爱。
王凯长相属于阳光带着点小帅类型，又爱笑，同年级一位女生对他有好感，而王凯也一样。俩人悄悄表了白，又悄摸谈了半年，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俩也只私下拉拉手。
后面学校里，一对情侣被逮到，又是处分又是叫家长的，他俩就被吓到了，然后就分了。现在看见对方，也只是点头以示打招呼。
“好了，不说这些了，哎呦，我去上个厕所。”
王凯捂住肚子，急匆匆朝厕所跑。
待他离开后，顾朝想说什么，又低下头，不知怎么开口。
“怎么了？”
泽安看他这样，一副有心事一样。
“你……你谈过恋爱吗？”
顾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内心就是莫名很重视这事。
想知道，泽安以前谈没谈过。
泽安不知道怎么回，他是指自己以前，还是指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回答有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最后泽安回答没有。
听见泽安说没有后，顾朝原本坐立不安的心平复下来。
“泽安，可以给我讲一道数学题吗？”
顾朝去拿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本数学习题册，翻到其中一页。
“好。”
泽安拿过习题册，手拿一只笔，顾朝过去挨着。
语调平缓，清冷如玉，独特的韵律和节奏，让顾朝感到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
他撑着下巴，不自觉沉浸进去，随后越来越想靠近，靠近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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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的王凯，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解锁点进一个备注人慕雪的聊天框。
他翻着之前，他们的对话。
其实他与那位女生并没有分，俩人只是线下分了，线上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