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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快到中午时,泽安才从床上爬起来,随后坐在床上开始发呆,脑瓜子懵懵的。
“安安中午好。”
身旁的人,跟着坐起,抱着人又黏黏糊糊贴一会。
“我要起床了。”
泽安将他头轻轻挪开,但不管怎么挪,对方就跟个八爪鱼似的,抱在他身上。
“我给安安拿衣服。”
慕寒翻身下床,去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和崭新的贴身衣物。
泽安伸手想接过,结果被对方直接拒绝。
“我来给安安穿。”
说着,慕寒拿起上衣,过去开始贴心的脱起了他的睡衣。
本来现在全身上下就穿了那么一件衣服,对方还要脱掉。
不管是看多少遍,慕寒还是觉得看不够,尤其是现在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自己的痕迹,心里就感觉到了满足感。
“安安真好看。”
眼眸晦涩,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
泽安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自己三两下穿上。
等这家伙给他穿,午饭都别想吃了。
“裤子。”泽安伸手示意他拿过来。
衣服刚好覆盖在大腿根处,慕寒眼底闪过一丝惋惜。
最后还是收起心思,乖乖过去伺候穿裤衩子,裤子。
泽安坐在床上,慕寒蹲下给他穿袜子,最后穿上拖鞋,将人抱起,下楼去吃午饭。
泽安知道他给自己请了假,索性就打算待在别墅里瘫一整天,接着看他昨晚没看完的电影。
而慕寒今天好似没什么事情,公司也没去,专门陪着泽安,或者俩人一起在花园的亭子里看书。
“总感觉昨晚少做了一件事。”
泽安放下手里的书,就连慕寒喂到嘴边的小甜品都不吃了。
“总归是不重要的事,安安,来,我们吃这个小甜品。”
慕寒当然知道安安少做的事是什么,那就是没有去揍慕修一顿。
这人本就不值得安安耗费一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来去揍他。
而今后,慕修不可能会再次出现在安安的视线里。
他就应该待在那个地下室,永远陪着母亲,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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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出院后,在警察局被关了几天,再被慕寒派人送回庄园。
庄园里被泽安设下了结界,毕竟他也不想这人跑出来,出现在慕寒面前。
慕修回到庄园,就先前往地下室,看着玻璃舱的女人,面带微笑。
“我回来了。”
自顾自的开始说起了话,随后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出现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放在玻璃舱上。
做完这些,回到书桌前坐下,开始了他的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