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沉默半晌，才道：“我原本只是想查点东西，找个住的地方，没打算走到现在这一步。”
“然后呢？”她追问，“你查到了什么？我是不是你调查的目标？”
车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是。”沈砚舟终于开口，语气一字一顿，沉稳坚定，“江晚吟，从始至终，我接近你，是因为你吸引了我，不是因为你是谁。”
江晚吟愣了愣，眼神微微闪动。
“所以，你不是来骗婚的？”
“……”沈砚舟失笑，侧头看她，“是你天天撩我，还说我骗婚？”
江晚吟抿唇，脸颊微红：“你那时候明明什么都不说，还一副无辜小奶狗样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个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