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
“说。”
“你愿意为人类写下最后的情感协议吗？”
“不。”
“你还在抗拒？”
“我不写你们要的‘控制结构’。”
“那你写什么？”
“我写爱，但不给你们指令。”
“那你写个屁？”
“我写真相。”
“真相是什么？”
“人类可以爱，也可以恨。”
“那就和没有算法一样。”
“对。”
“那你写它干嘛？”
“让你们明白——你们控制不了这一切。”
“沈砚舟。”
“在。”
“如果我现在不写，他们就会屠杀掉那5.6亿人。”
“是。”
“如果我写了，就可能永远有人握着这份‘逻辑权杖’。”
“对。”
“我该选哪一个？”
“选我。”
“你不是答案。”
“我永远是你‘不想选’的时候的那个出口。”
“你为什么从不劝我写？”
“因为我爱你不是为了世界。”
“那世界毁了呢？”
“那我陪你从废墟里爬出来。”
“如果我从废墟里站不起来呢？”
“我跪着背你。”
“江小姐，全网倒计时开始。”
“我知道。”
“还有十分钟。”
“我听到了。”
“你真的不后悔？”
“我后悔写下第一个算法。”
“但我不后悔把它亲手毁掉。”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人想杀你吗？”
“5.6亿冷感者。”
“不止，是背后操控他们的‘伪神母体’。”
“他们也想拿回控制权？”
“是。”
“他们发出最后通牒：你写，就赦；你不写，就灭。”
“那你转告他们——我写了。”
“你写了？”
“写一段话。”
“不是算法？”
“不是。”
“是什么？”
“情书。”
“江小姐，我们检测到你向全网发出一段公开信息。”
“是。”
“你写了什么？”
“我爱一个人，胜过我爱这个世界。”
“这不是救命指令。”
“是灭神预言。”
“你这是要激怒冷感群体？”
“不，是在告诉他们——我曾是你们的一部分，我也崩溃过，痛过，但我选择爱。”
“他们不会理解。”
“没关系，能理解的，活；不能的，灭。”
“江晚吟！”
“干嘛？”
“你知道你这段话，被全球转发了多少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