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他刚说完，废墟深处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几个偷听的太初神殿长老撞翻了晶簇，林清瑶娇躯俩踉跄出现，身后的娲皇法相差点把五色石捏成粉末。
林太初耳尖泛红，满脸无语嗔视林枫，座下五色石椅突然长出尖刺："你整天就看这些？"
"当然不止。"林枫嬉笑，翻身避开尖刺，掌心浮现古塔虚影，"第三十六层有段记忆烙印特有意思，初代殿主和混沌祖魔年轻时竟在酒馆掰手腕..."
"不可能！"林清瑶终于忍不住现身，"祖魔是太初纪元的灭世灾厄..."
"灾厄个屁。"
"你瞧这混沌老儿当年多俊，哪像后来浑身长触手的德行。"
林枫弹指放出全息影像，画面里两个少年醉醺醺地掰手腕，桌子底下还藏着半坛猴儿酿。
整个废墟顿时鸦雀无声。
冷无涯默默把永夜剑插回鞘中，楚星河手中的古塔差点砸到脚。
林太初盯着影像中混沌祖魔衣襟处的补天纹样，突然抓住林枫手腕。
"这纹路...和你昨日修复的娲皇手印..."
"终于发现了？"林枫手腕翻转，露出内侧若隐若现的补天印记。
"塔中记载，混沌老儿最初是娲皇宫的烧火童子，偷学补天术后被逐出师门。这段野史就刻在古塔马桶...啊不，是净室墙上。"
"噗嗤"
林清瑶的法相直接泄了神力。
素来清冷的她，连忙背过身去，肩膀可疑地抖动着，实在憋不住了。
林太初揉着太阳穴起身："真要命，跟我回禁地吧，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林枫却蹲在地上摆弄星砂："急什么，你看这段更有趣。"
星砂凝成两只掐架的小人，"初代殿主和混沌祖魔当年为争娲皇侍女，在九天瑶池边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二人被罚扫了三个月茅房..."
"林枫！"林太初骤然嘶吼，双眼火苗摇曳。
"在呢在呢。"
他笑嘻嘻跳上五色石椅，"美人殿主可知，你每次绷着脸时，右眉会比左眉高半毫？"
“咔嚓，轰…”
九重天外突然劈下一道紫雷，把石椅轰成齑粉。
“呸呸呸，至于吗？”
林枫灰头土脸地从晶簇堆里钻出来时，手里还攥着半块影像玉简，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