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商昭玄面色大变,冷声道:“技不如人,糟了暗算,栽了就是栽了。”
“哦?是吗?依楚某看,商前辈故意让了破绽被人制住,一来不影响拿住正信和杨执星那两人,二来可以放卢枭一个机会,让其救走南洛国的圣女,还有东川国的小皇子。如此一举两得,既不害了故国,也不辜负了太师,两全其美。”
“你!”商昭玄被人说中了心事,还要再反驳,却听楚空观又道:“恕在下直言,商前辈武功虽高,但这城府还是浅了些。商姐姐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你这次铩羽而归,被人制住,没能连带杀了南洛圣女和东川皇子,太师竟然没有怪罪?”
这话正中下怀,自从南洛归来,商昭玄心中也一直打鼓,本以做好了承担重罚的可能,但谷梁初竟然没有指责,只是让自己好好休息,并未再下过任何指令。
“谷梁太师何等人物,这点事我楚某尚且看得真切,他老人家能不知道吗?恐怕在他心里,商前辈已经是个外人了,在下其实想说,商前辈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胡说!”商昭玄心神大乱,恼怒起来。
“商姐姐莫要着急,在下还没说完。”
“让他说。”对自己的爱人,奚乘秋最是了解,恐怕这楚空观说的都是真的,当下拉住了商昭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