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何在投入一千万之后,不让这一千万打了水漂,甚至怎么赚更多的钱,才是她要考虑的。
徐容蒙蒙登登的,一会儿感觉天地旋转,一会儿整个世界都彻底安静了下来,直到某一刻彻底失去了知觉。
“铃铃铃。”
“铃铃铃。”
当刺耳的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徐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放在耳边:“喂?”
“噢,杜导。”
“好,好。”
“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
他原计划是今天晚上赶回天津,继续《毒战》的拍摄,只是预料之外的电话,又给了他三天休息的时间。
根据气象局的最新消息,未来一周仍然是晴天。
才等了三天,徐容并不着急,北方的冬天,哪有不下雪的?
随手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在旁边,一碗小米粥静静地躺在那里,徐容揉了揉仍有点犯晕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就纳闷,这些人为什么就那么能喝?
朱疆昨天说过一段关于酒的言论:在每一个宿醉的清晨,那种悔恨,那种遗憾,简直痛彻心扉,但当再次坐到酒桌上,总是难免生出赐人一醉的豪迈气概。
他从未有过此类的豪迈,因为他跟人喝酒,往往都是最早倒下的那批人,但是遗憾和悔恨却每一次都体会的相当深刻,就像现在。
一口气将柜上的小米粥一饮而尽,起了床冲了个热水澡,酒意才褪了大半。
而此时,他才感觉确实有点饿了。
“小张?”
“王阿姨?”
吃了应该是王阿姨留下的一碗蒸鸡蛋,徐容在家里转了一圈,却没见到半个人影。
心中倒也没觉得奇怪,徐行的爸妈和小张同学的爸妈都来过京城,但是每一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且每一次都是赶在节假日,那些有名的景点,基本上都没怎么去转过,趁着这次他们结婚,倒是可以走走走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