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般配?”秦晚依只觉被这话刺了一下,忍不住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程修言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她绝不可能属于自己,她嫁给谁都不可能嫁给自己,她的婚姻甚至不会由她自己做主,可笑自己之前还在痴心妄想,妄想能站在她的身边。
明明从觉察到自己心思的时候,就知道要远离她,该远离她了,谁知还是一步步拖到了今天,一步步越陷越深,以至于到了如今,听到了早有预期的消息,却比想象中的还疼。
比从胸口到腹部划开,又反复撕裂了几次的那个伤口,疼一千倍,一万倍。
她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可他的想法,重要吗?
他微微发颤的手指藏在桌下,连指尖都是冰冷,却是攒出一个笑:“当然是真的,程某真心希望,大小姐能过的好,过的……幸福。”
“是吗?”秦晚依看着他温和平静的脸,半晌,亦是笑起来:“多谢,我也真心祝愿程先生,鹏程万里,未来尽是坦途。”
她希望听到他说什么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