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田产充公,老婆孩子滚去喝西北风!
严刑:军法如山,按“三纪八规”往死里整,
敢犯禁的,轻则鞭刑见血,重则脑袋搬家。
个人威信——胜利,才是最好的说服力
胜仗打多了,威信自然就立起来了。
跟着张克,有肉吃;违逆张克?
坟头草都别想长高!
张克站在新辟的山谷校场上,冷眼扫过五百精锐。这些兵,是他用银子喂饱、用军法勒紧、用胜仗养出凶性的狼。
他缓缓掏出一卷黄绢圣旨(封他为伯那封),面不改色地胡诌:
“本伯刚得密报——
井陉关守将吴德禄,私通东狄,罪该万死!陛下密令,诛杀此贼!”
造反也得讲究个名正言顺,杀人更得扣顶“叛国”的帽子。
“清君侧”是老套路了,但好用就行!
底下立刻有人吼起来:
“诛杀叛徒!”
“诛杀叛徒!”
张克嘴角微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接下来七天,戚千户和韩千户会操练你们山地战法——
参与者,每人十两赏银!砍下吴德禄人头的,翻倍!”
“谢爵爷!”
“谢指挥使大人!”
吼声震天,杀气腾腾。
——
春寒料峭,太原城总督府大堂内。
却已杀气四溢。
山西总督廉山稳坐主位,铁甲未卸,手按佩刀,
冷眼瞧着堂下这群朝廷派来的“钦差”唇枪舌战,
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
一群饿狼,盯着肥肉,装他妈的什么清高?
晋王谋逆案已定,快的不像封建时代的正常司法程序,
可那一百万亩良田的归属,却成了新的战场。
“砰!”
一声震响,刑部左侍郎刚峰拍案而起。
他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脊背笔直如刀,
目光锐利得像是能剜人血肉,直刺贾世宪:
“贾大人,你所谓的‘救朝廷之急’——
就是让地方豪强以二成市价吞田,再转手榨干百姓骨髓?!”
贾世宪轻摇折扇,嘴角噙着讥诮,慢条斯理道:
“刚峰,空谈误国啊。”
“如今各地边军饷拖欠数年,流民盗匪四起……”
他“啪”地合上折扇,眯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