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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看越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好,好!天助我也!"
感觉自己简直武侯在世。
老仆在一旁欲言又止,心里直犯嘀咕——
这些消息来得也太容易了吧?
随便在街上晃一圈,就能把千户们的底裤都扒干净?
可另外俩货已经领了赏钱,乐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
老仆一咬牙:“管他呢,先把银子到手再说!”
没错,孙长清压根没打算欺骗三个随从,而是让三个随从骗罗隆闻。
毕竟领导布置一个报告正常要花7天,他一天要,你只能糊弄呀。
下午,罗隆闻换上了最体面的官服,
腰间那块监军印信擦得锃亮,
走起路来一摇三晃,
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大摇大摆地往吕小步的宅邸而去。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毕竟燕山卫没有文官。
"报——监军去吕千户家了!"
"噗!"
正在张克府上扒饭的李骁"噗"地喷出饭粒,
笑得直拍大腿:"这书呆子看人真准啊!"
张克放下筷子,表情复杂得像吃了苍蝇:
"吕小步这被动技能...
毕竟被同一人策反两次还都是杀老板,
难道有什么系统没告诉他的DEBUFF?"
转头对孙长清摆手:"收网吧,这废物连当鱼饵都不配。"
用密信反咬司马藩?
呵。
这年头跟东狄做生意的官员能组个足球联赛;
他在朝中也没有根基,
也没有哪个尚书级别官员会因为通敌这种模棱两可的罪名而被下狱。
真要较真和东狄做生意的官员——
六部衙门得空一半,
菜市口的血能淹到膝盖,
毕竟这年头能玩走私的,哪个不是戴着乌纱帽的?
向来当官大到一定程度只会因为政斗失败下台,
没有哪个是因为违法下狱的,
当然这指是架空历史的腐朽的封建的大魏。
吕小步小院的正堂,
罗隆闻正襟危坐,
官袍袖口露出半截发黄的里衬,活像只掉毛的孔雀。
他郑重其事地推过一个小木匣——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五十两雪花银,寒酸得能闪瞎人眼。
"吕将军,此乃右相大人的一点心意..."
吕小步盯着那点银子,眼角疯狂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