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守在树上,差点没笑死,又不能笑出声来,噗嗤噗嗤的。
李溯脸黑,“你搁树上放屁呢,滚犊子!”
凌纾彻底清净,洗香香,睡大觉。
至于李溯,该干嘛干嘛去,同情他就委屈自己,哼!
一夜好眠。
李溯却没得个好梦,被凌纾燎得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扑灭,顶着秋风冲了一桶冷水。
长扬办完事儿回来,“爷,澄环已经送到伢行了。”
李溯拿长巾胡乱擦拭了一下水珠,只有面对凌纾时才嬉皮笑脸,此时脸上寒气逼人。
“让伢行的人送远点,往西疆送。”
长扬问:“爷,何故不永绝后患?”
李溯扯着嘴冷笑,“死了如何赎罪?她逼死多少人,一本书能写的完?西疆黄天厚土,所见皆是风沙,民风彪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