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哦了一声,道:“那你躲什么?”
凌纾说,“没躲呢。”
躲什么,这狗男人不知道?
给她下药,还给自己熏个克制的药香,让她行动艰难,居然好意思问?
于遂垂帘,望着这生出汗渍且起伏的胸脯,忽然将手轻柔的放在她的后颈上。
微微一拢。
将她托起,搂向自己。
凌纾被熏得脑袋晕,挣扎了一下。
无力。
于遂道:“既是孤的人,侍寝吧。”
凌纾现在讨厌他,讨厌的得要命,侍他个锤子。
“妾身体不适,陛下…”
于遂不听,叩着她的细腰,让她两腿跨在自己的腰上。
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丝质的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就这么一个动作,衣衫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
强而有力的肌肉线条...凌纾眼睛无处安放,差点流鼻血。
靠,身材这么好干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于遂的唇,落到了凌纾耳窝后。
似乎知晓,这里会让她打哆嗦。
那辛烈的霍香随之涌来,凌纾瘫软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这种被迫的感觉使人羞愤,凌纾推也推不动,跑也跑不掉。
于遂一个手掌,轻易的握住她两只手,锁在背后,凌纾退开,他就向前逼近。
吻完脖颈,他望了一眼凌纾,咬住她想骂人的嘴。
谁说他是雏儿的?
吻技野蛮的很,哪里像个不沾女色的男人?
凌纾生气了,唇舌交战时,在他舌尖上来了一口。
于遂非但没有反应,手上的动作也大了起来,粗粝的指节磨在她的肌肤上,又痛又麻。
受罪的反而是凌纾。
她火冒三丈,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对着于遂的脑袋撞上去。
这是个什么攻击方式。
于遂头铁,没觉得疼,但好歹是停下了,“怎么,不愿意?”
这眼神,仿佛她说不愿意,就能掐死她。
说实话,凌纾不太敢惹他。
谁见了他都得胆怯,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在笑,心里没准儿想着怎么杀你。
凌纾说:“妾才经历九死一生,实在太疲累了,陛下能不能怜惜怜惜妾?”
于遂没表情,掐她腰际:“说实话。”
凌纾说:“就是实话。”
于遂一个字不信,直接将她衣服拆了。
凌纾只能转移话题,道:“陛下,那些笼子是有人打开的,他跑了,妾没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