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惊西?
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谁不知道惊西王最恨叛徒,若知道刘家私吞军饷...
"陛下饶命!"她疯狂磕头,额间渗出鲜血,"妾愿献上所有嫁妆,只求陛下开恩!"
于遂的宝库里全是战利品,不缺这点钱,无动于衷。
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带下去。"
董放立即示意侍卫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哭嚎的刘美人拖了出去。
凌纾这回看明白了,于遂一直找不到机会将这刘美人打发走,今天算是找到机会了。
惊西与西越一直交好,于遂也想了很多办法瓦解他俩的联盟,这也是个契机。
毕竟刘家虽然在惊西,却是西越暗桩。
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刘美人远去的哭嚎声。
凌纾瞥了一眼润雨,见她脸色发白,指尖死死绞着帕子,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陛下好手段啊。"凌纾似笑非笑,"借题发挥,一箭双雕?"
于遂抬眸看她:"爱妃看出来了?"
"刘家是西越埋在惊西的钉子,陛下早就想拔了。"凌纾慢悠悠地抿了口茶,"今日不过是顺水推舟。"
于遂捏了捏凌纾的脸,笑道:“妖精。”
这个笑容,是宠溺的。
润雨觉得好不真实,在她面前,于遂也笑,寒得刺骨。
于遂望向润雨,“雨夫人。”
润雨垂头,一眼都不敢多看,“陛下请说。”
于遂:“你知道要怎么做。”
润雨点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妾明白。”
于遂嗯了一声,牵起凌纾的手。
凌纾有那个亲密羞耻症,在外面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见她拒绝,于遂直接将人横抱起来,揣着走。
凌纾无语,“不是,你不是要演宠爱雨夫人吗,抱着我走像话吗?”
于遂:“爱妃又吃醋了?”
凌纾:“我吃个毛的醋,你爱睡哪睡哪。”
于遂笑了,“你不是因为刘美人说孤宿在溪和殿生气,打人?”
凌纾没好气,“不是。”
这个女人有几副面孔呢,与他相处时嘴硬心软,在外头端的又是个生人勿近的做派。
真新鲜。
于遂低头要吻。
大庭广众的,凌纾拿手捂他嘴,道:“刘美人骂阿白是畜牲,我才动手的,跟你无关,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