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快被掀到脖子处了,睡裤已经到膝盖了,这跟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这样子下去,不用那家伙欺负自己,自己都会被自己被窝里的样子羞死的。
“下……下面穿上好不好?”
程兰主动亲吻着徐孝先讨好道。
而徐孝先也并没有猴急到需要逼迫程兰的地步。
回吻着然后双手钻进了被窝,帮着程兰把睡裤拉了上来。
其过程中,自然是少不了一些接触,让程兰羞恼的用力咬了下徐孝先的舌头以示惩戒。
……
外面清澈嘹亮的鸡鸣声响起,程兰瞬间睁开了眼睛。
第一时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此时被来自身后的一双手握在掌心。
微微的余热与酥痒,让程兰不由一阵羞涩与紧张。
但好在,昨夜里徐孝先并没有真的不听话,最起码睡裤还在。
想到此处,程兰心头暖暖的、甜甜的,感受着身后那宽厚结实的怀抱,以及翘臀处的异样。
此时的清晨要是能漫长到很久很久就好了。
最好……最好永远不要天明,一直就这么下去吧。
但最终,程兰为了怕身后那家伙起来再次没完没了地上下其手的欺负她,还是开始轻轻掰开胸口的双手,而后找到衣衫打算起身穿上。
“你醒了?”
起身的程兰吓了一跳。
“嗯,醒了一会儿了。”
“啊……不准看。”
程兰此时才发现,半坐着的自己上身赫然是寸缕未着。
于是慌乱之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捂徐孝先的眼睛,还是该把衣服穿上。
于是手忙脚乱之间,徐孝先躺在炕上终于以由下往下的视角,看到了一幅花枝乱颤的美景图。
随着程兰红着脸穿上衣服跑出去,徐孝先不由吃吃笑着。
“傻乎乎的,这个时候就该大大方方的给我看才是。”
躺在炕上回忆着昨夜的种种,在明玉楼对赵文华的态度他并不后悔。
对于一夜程兰在身边,而自己“禽兽不如”的举动,徐孝先也不感到遗憾。
但他相信,那一天的到来不会太晚。
起床洗漱、扫院子,这是如今徐孝先每天清晨的固定差事儿。
就像程兰每天清晨要做早饭一般。
早饭时,程兰比上一次徐孝先赖在她被窝里时的那次,要坦然了很多。
虽然神情之间还会躲闪徐孝先的直视,但已经不会手足无措了。
徐孝先并未第一时间前往北镇抚司。
而是掐着时间,辰时快过时,这才从马厩里牵出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