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上走来,碰见了许多大臣,却没有人问一句,他的腿是如何伤到了?
他到的时候 ,早朝刚开始。
他以为皇上会问他一句,然后赐个座。
可是,贺麟元压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左朗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
尤其是,前面谢司珩竟然坐在椅子上呢!
皇上竟然又给他赐座了。
朝事完毕,贺麟元低声道,“众卿可还事,无事散朝了!”
左朗把心一横,一瘸一拐的站出来,“皇上,臣有本起凑。”
贺麟元眸色中带着几分不耐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左尚书,自古刁妇多败家,你若是没什么正事,还是回府去好好立立规矩吧。”
左朗便知道 ,谢司珩必定已经是倒打一耙,先告状了。
他过着残腿, 跪倒在地,“皇上, 臣冤枉,求您明鉴!”
“阿珩的夫人如今被你家夫人和二小姐打的人事不省,你还敢来说冤枉?你说说,你怎么冤枉了?”
“谢司珩他抬了两口棺材到了臣府上,皇卫司的人校长无礼, 逼着我们全府穿孝,他实在目无王法 ,欺人太甚!”
左朗装出一副悲惨的话说道。
谢司珩低头使劲咳了几声,哑着声音说道,“臣那两口棺材是给自己和夫人准备的,尚书大人是朝廷重臣,他要护着夫人和女儿臣没有办法。”
“咳咳咳……可是,夫人下嫁给臣这个将死之人,臣却不能保护她,让她任人欺凌, 。 臣深感愧疚,便只能以此为她讨回些公道!”
“臣这条命全靠夫人拼命护着,若是夫人去了,臣的大限之日也不远了。到时候,若是不能让凶手在夫人灵前磕头赔罪,臣枉活一世,亦无颜去地下见夫人。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他颤抖着起身就要跪,“请皇上责罚……”
“苏常侍,快扶住他!”贺麟元 差点从龙椅上站起身。
苏常侍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哎呦,谢大人,您快坐,你若是有个好歹的,陛下是要心疼死的!”
左朗一看这情形,心中更气,“谢大人你可真是唱的一出好戏,昨天你可是盛气凌人,精神得很呢!如今到了圣上面前装柔弱不说,还倒打一耙!”
谢砚南几步走过来,一脚过去就踹在了左朗的身上,“你个老匹夫,我家媳妇危在旦夕,你竟然 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若是你家夫人女儿都死绝了,我看你还能有今日的精神!”
左朗手里的拐杖就打过去,“ 谢砚南!你我都心知肚明,宋家那个丫头诡计多端,只是一个巴掌 危在旦夕?她就是装的,就是故意的!”
丞相江鹤安说道,“若说是一巴掌就打的危在旦夕,那的确是有些夸张了,不然,皇上派御医再去看看吧?”
左朗顿时点头,“丞相大人说的对,求皇上明查!”
“要说一巴掌有多大的力, 臣的一巴掌可以打死一头牛。”
乌江淡淡的说道。
左朗大声说道,“我女儿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中小姐, 她怎么可能跟乌厂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