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贱民,怎么可能会知道本郡主是何等尊贵,怎么能用这么粗鄙之物?”千禧怒声说道:“若你识相,就赶紧将我放了,若朝廷的人找来,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秦染闻言,冷笑一声:“没有我好果子吃?我将郡主放了,才是真的没有好果子吃吧!”门口的家丁端过来一把椅子,秦染坐在上面,驺吾就趴在她腿边。
看那个架势,她比千禧更像郡主。
“你!”千禧沉声说道:“私自扣押异国使臣,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那又如何?左不过已经扣押了,更何况我扣押的是意图杀害我们全家的罪魁祸首,我为何不能扣押?你说你是郡主,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我素不相识,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退一步讲,即便你真是郡主,就能随便屠戮召国百姓?你一个西域的郡主做这样的事情,可否是不将我们召国放在眼中?亦或是意图挑起民愤,引发争端?”
听她这么说,千禧顿觉汗流浃背。
“你、你胡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是吗?”秦染笑了笑:“事在人为,你做出这样的事,如何解读就是我们的事了。”
“你想栽赃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