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武松和阮氏三雄,留在房间内吃酒,不可外出逛街,其实也是怕他们出去之后,惹出是非,张正道便将狗腿子张六,也一同留下来陪着几人吃酒。
张正道则是携了五百两黄金,连同二百两银子,只带王三官一人,坐上马车,便令赶车人,往蔡京在杭州的府邸赶去。
虽说蔡京在朝廷中失了相位,却不失富贵,他在杭州的府邸,便盖在凤凰山脚下,依山傍水,甚为奢华,杭州城内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二人坐在马车内,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张正道看着王三官,说道:“三官啊,我和你娘的事情,你也知道,若是你不愿意管我叫爹,也不妨事,以后咱俩各论各的。”
王三官将脸扭到一边,懒得搭理他。
张正道又接着道:“三官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虚岁快有十五了吧,我只长你几岁,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留个后脑勺给我,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王三官依然不理睬他。
张正道继续说道:“三官啊,不是哥说你,你说你这脾气,得好好改改,我且问你,那日,你为何将我打晕?”
听到他提起这件事,王三官的脸瞬间扭了过来,盯着张正道,双眼通红,怒道:“你还有脸提?”
张正道却是疑惑道:“怎地就没脸提,你且说说,到底因为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的,再说了,我和你娘的事情,也是在那之后。”
王三官毕竟年纪尚小,心里憋不住事,便听他带着恨意道:“若不是你想睡惜春,我也不会打你。”
张正道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一个姐儿,便悠悠道:“那我睡了,还是没睡?”
王三官得意洋洋道:“本来你是要睡,不过却被我打晕过去,没睡成。”
张正道无语。
王三官又道:“若非你使出卑鄙手段,使劲拿银子压我,惜春才不会跟你。”
随即他又愤恨道:“我娘不让我用家里的钱,所以比不过你。”
“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韩惜春赎了身?”张正道问道。
王三官眼眶红了,泪水却是掉落下来,哽咽道:“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过,你别得意,这个仇,我迟早会报。”王三官怒视张正道。
张正道叹了口气,说道:“就为了一个姐儿,你就与我喊打喊杀的,何必呢?”
王三官擦了擦眼泪,道:“你除了只会花钱睡女人,哪里晓得什么是喜欢。”
张正道看着这个怀春的少男,又问道:“那你跟我说,你到底睡没睡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