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曼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锁定在J博士身上——老将正用戴着1976年ABA冠军戒指的手指，轻轻抚摸板凳边缘。戒指上的红白蓝三色宝石在灯光下闪烁，那是ABA联赛的标志。
"系统，扫描那个戒指。"
【检测到关键记忆锚点】
【破坏建议：在第三节结束时提及"天行者汤普森"】
中场休息·更衣室
"你们看到他的眼神了吗？"杜马斯揉着发红的肩膀，"就像在博物馆里看展品。"
罗德曼把玩着那枚硬币。他突然明白了J博士每个仪式动作的含义：蹭三下地板是纪念ABA三年冠军，摸戒指是怀念1976年被NBA吞并的联盟，甚至那个看似随意的finger roll——根本就是在模仿ABA标志性的花式篮球。
"这不是比赛，"戴利教练吐出一个烟圈，"是考古发掘。"
罗德曼突然站起，硬币"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所有人都看向他。
"给我五分钟。"他说着走向医务室，手里攥着那枚硬币。
第三节·最后30秒
当J博士再次施展finger roll时，罗德曼突然大喊："天行者说你这招是偷他的！"
篮球在J博士指尖微妙地停滞了0.3秒——足够罗德曼完成封盖。球砸在篮板上反弹，托马斯抢到篮板快攻得分。
"你说什么？"J博士第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
罗德曼凑近他耳边："1975年ABA季后赛，天行者汤普森在更衣室说..."他故意停顿，"'朱利叶斯的finger roll像老太太织毛衣'。"
J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罗德曼闻到一股古龙水混合樟脑丸的气味——像是从某个尘封多年的衣柜里突然取出的纪念品。
【仪式破坏度：60%】
【J博士全属性-12%】
第四节·最后1分07秒
活塞落后2分。J博士持球推进，全场观众已经起立。罗德曼挡在他面前，说出了那句系统精心设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