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里,白芷是从来没怀疑过自家主子。
夏席月思绪却有些飘远,战泓景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夏席月情有可原。
早在第一次见面时,那男人就妖孽得很。
后来在一起之后,许多事她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没有刻意瞒着战泓景。
但……东顺皇后怎么会知道?
这样的话便是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偏生东顺皇后深信不疑。
夏席月忽然转头道:“白芷,你帮我查查母后近日都见了些什么人。”
白芷点头,“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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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中一切犹如幻想,一一在脑海中呈现。
那些破碎的,失去的,全都一一重现。
“怎么样?醒来了没有?”暗一着急道。
大祭司紧皱眉头,低下头正要搭上容澈脉搏,脖颈就猛地一下叫人掐住。
抬头对上的,正是苏醒的容澈!
男人嗓音沙哑却透着股冰冷无情,“告诉孤,司南在哪儿?”
巨大的窒息感叫大祭司一时半会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之后,便挣扎起来。
只有暗一在后头惊喜道:“主子……你是不是能看见了!”
容澈五指收紧力道,垂眸睨着大祭司,眼底是明晃晃的不屑和蔑视:“说话!”
“容澈……你……简直……放肆……”大祭司断断续续从口中吐出话来,眼中还残留着惊恐。
“孤没空和你说废话,再问一次,人在哪儿?”容澈薄唇轻启,气势比之从前更甚!
一旁的南疆人想帮忙,只不过俱被气势所震,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大祭司这才意识到,容澈是当真想要她死的!
濒临死亡的恐惧叫大祭司脱口而出:“跑了……”
容澈眯起眼眸,松了几分力道,“别和孤耍花样。”
大祭司面色青紫,重重喘息着道:“不信你去问……她带着孩子跑了……不在南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容澈一把松开大祭司。
翻身下来,慢条斯理拿起手帕擦拭手指,冷冷道:“敢耍孤,就将你们南疆夷为平地!”
暗一看着往日的主子又回来了,又惊又喜道:“主子!”
容澈深吸一口气,刚刚恢复所有记忆,额头太阳穴处还在一跳一跳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