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走到桌前,桌子上是三菜一汤。
葱油鸡、烩鲈鱼并一碟素菜一碗汤。
夏席月坐下来,眉心微蹙,“怎么又是鱼?”
“应当是底下的人觉得三个菜不吉利,又糊弄了一个。”战泓景声音不悦,端着那碟鱼片就要下去。
“算了,别费事了,三个菜也能吃,”夏席月扯了扯他衣袖。
中午用的就不多,现在还真是饿了。
夏席月拿着筷子吃了口素菜。
战泓景坐在对面,把鱼片挪得远了些。
看她只用素菜,蹙眉道:“鸡肉也不吃?”
夏席月下意识摇头,“好油腻。”
“你从前不是挺爱吃?”
夏席月咽下嘴里饭菜道:“应当是上了船,这坐的飘飘荡荡的,口味也变了。”
她自己就是医者,想了想,夏席月肯定道:“我这应当是水土不服,下了船就好了。”
战泓景不置可否,“我叫他们坐些别的来给你吃。”
“不用麻烦啦,这晚上,随便吃吃就好啦。”夏席月吃了个七分饱便放下了筷子。
现在刚睡醒,倒多了几分精神,“去甲板上走走?”
“好,”战泓景欣然应允。
晚上的甲板上又多了几分寂静,耳畔只剩划过水浪的声音。
远处望去,都是渔火点点。
夏席月依偎在战泓景怀里,又打了个哈欠,“好困。”
“又困了?”
夏席月连动都不想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道:“嗯,困困的……都怪你这几晚缠着我……”
战泓景蹙眉,低下头眸子里掩饰不住的心疼,“我抱你回去睡觉?”
“今晚不许碰我了!”
“好,依你。”
……
接下来的几日,夏席月都吃得素净,也总是没胃口。
叫船上的厨子们每日都绞尽了脑汁。
连川乌白芷都跟着愁起来。
只觉得短短几日,自家主子瘦了不少。
夏席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瘦了好啊,哪个姑娘家不